耳中。
“臣不敢欺瞒陛下,必不会请乞此事,臣先行告辞。”
朱厚照当然知道,这是说给大殿中的父皇听的,乐道:“那本宫等你的好消息。”
弘治皇帝从偏门走出来,听得云里雾里。
……
蒋府,中堂。
一缕檀香散在空气中,令人安神醒脑,蒋冕邀请张升来府上下棋,两人盘坐在罗汉塌上。
蒋冕开口:“观严成锦的行举,不像要善罢甘休。”
张升诧异抬头:“敬之兄何出此言?”
“此子在户部查良贱的黄册,又命人去顺天府要京城的乐籍。”蒋冕手执棋子,按在棋盘上。
胜了。
张升丢掉手中的棋子,颔首点头:“陛下下禁令,良贱不能通婚,更遑论嫁入皇室为妃。”
严成锦再提,就要以欺君罪论处。
且陛下眼下,正在担忧西北的水患,无暇顾及此事。
蒋冕摇摇头,“愚弟却觉得,严成锦会以西北之事做文章。”
“确有可能,还有一日,且先看看。”
三日来,严成锦告假在府中未出。
郑乾偶尔送来一些宗卷和资料,最多的是户部的良贱籍册。
王琼对着严成锦道:“贤侄,陛下让你整饬西北水患,你算户籍干什么?”
西北之事,他颇为关心要花多少靡费。
“明日,还请王大人附议。”
早朝,严成锦约定的三日之期已至。
朝事并非一日就决定,许多重大的廷议,需各部商榷多次,诸公也没闲着。
弘治皇帝焦急等严成锦的答复:“严卿家想出来了吗?”
诸公精神一紧,看向严成锦。
“想出来了,但臣不敢说。”
弘治皇帝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