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诸公颔首点头,神机营也常有误炸伤的事。
谢丕刚从扬州府回京,未见过宁王世子,怎会加害呢?
光禄寺寺卿为难道:“宁王那里,如何交代?”
宁王是藩王中,底蕴雄厚的藩王,且诸位藩王,都看着朝廷如何处置。
弘治皇帝和诸公为难起来。
这时,严成锦道:“臣去劝说世子,陛下和诸公不必担忧。”
把人炸成这样,他能轻易罢休?
弘治皇帝和诸公面色不信。
“玉泉山水能不能卖银子,还不知道,如今,世子入京,又发生此事,还如何叫藩王养猪?”
大臣们嘀嘀咕咕。
惠民药局,病房中。
朱拱樤眉头微怒,咬着牙齿,我在朱厚照心中,只是个太监?
张百龄宽慰道:“陛下和大臣已问罪严成锦,只要王府和世子不松口,朝廷必会问罪。”
“谋害皇族,按明律,处以极刑和流放,我怎么会错过这等机会,严成锦一定没想到,我能活下来。”
朱拱樤能断定,严成锦想杀死他,只要让邢部查下去,就有线索。
这时,扈从轻扣门扉,打开一条缝隙:“世子,严大人来了。”
张百龄道:“一定是来求和,世子千万不能松口。”
严成锦走进来,示意所有人出去。
郑乾把门关上,惠民药局为令病患不被打扰,门厚如府门,墙中塞有棉絮,隔音极好。
朱拱樤看着严成锦:“你休想让我就此罢休,我已让父亲上疏,查出你的罪行,谋害世子,就算你是大学士,也与庶民同罪。”
严成锦站于他身前,道:“本官知道,你们父子想造反。”
朱拱樤怔住了。
“本官知道,你父亲收鄱阳湖的湖盗为逆贼,贼首凌十三、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