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世子才学,如野鹤立于鸡群,被称南昌第一个才子,只是、只是入京后,却先去了青楼,不过,没做什么,很快就出来了。”萧敬如实道。
弘治皇帝沉默片刻:“去青楼好啊。”
藩王不就是混吃等死吗?这才是藩王应该有的样子。
此时,一座不知名的府邸。
朱拱樤如同换了一副样子,认真又睿智:“张公不必听我爹的,达官显贵,一概不要拜谒。”
张百龄懵了,从未见过朱拱樤这副认真。
“好不容易有机会入京,京城的大官都换了,要重新贿赂。”
朱拱樤摇头:“自入京起,必定有锦衣卫盯着我等,张公以为,我今日去青楼做什么?就是为了把消息传给陛下。
我只是觉得,有人发现父亲的秘密了,世子入京,或许是阴谋。
你一旦去送礼,明日我等,必定下狱。”
张百龄彻底惊呆了,此时,朱拱樤比他更像一个谋士。
逗留京城的日子不短,本世子说过,他会为王爷求得卫队。
张百龄还在愣神之际,朱拱樤又问:“入京的世子中,谁的才学最高?”
“应当是代王世子,朱充耀,传闻,他想凭借这次,重获陛下赏识,另立藩国。”
更换藩国很难。
但有一种情况,藩王的子嗣获得爵位,不承袭父亲的爵位,老藩王爵除。
代王的处境,各藩王都有所耳闻,大同乃前线,十分艰苦,代王又是废王再立,毫无根基。
朱拱樤并不在意。
这次入京的世子,都有目的,否则,谁会花这么多银子养猪?
张百龄却担忧:“朝中有一人值得提防,此人,正是明日的讲官,严成锦。”
据王爷猜测,严成锦可能知晓了要造反。
才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