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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成锦却希望朱厚照能抵达宁夏。
这厮玩得高兴了,也就回来了。
要是没玩高兴,登基后只怕会报复性的出征,过大将军的瘾。
柴升看了眼严成锦。
听说,这家伙在看他的宗卷,近日谨言慎行,他没有可以被弹劾的地方,稍微安心。
几日过去,日讲和经筵都是由柴升主持。
弘治皇帝不时去文华殿,却听柴升讲得入神,一听就是半个时辰。
午时,散了日讲后。
柴升回到兵部值房,刚坐下呷一口茶。
文吏走进来禀报:“柴大人,传闻严大人派人去南京了,调您在南京任官时的宗卷。”
柴升噎住了一下。
此子真是不弄死他不罢休啊,不就是当了帝师吗?
“去便去,本官在南京官声清明,岂会怕他!”
都察院纠察百官,他向陛下告状也无用,只能先忍着。
这时,兵部郎中马愉紧张地跑进来:“柴大人,宁夏也来战报了!”
这战报,真是越来越多了。
刚看完净州的疏奏,宁夏又传来了。
不过,九边开战后,一日几封急奏实属正常。
以两地相隔的距离算,宁夏的疏奏,应该是大半月前传回的。
柴升看了眼急奏。
宁夏节节失利,边军退守到了镇番卫的苏武山。
败了!
安定侯低挡不住达延汗的攻势,失去城墙,就像一头失去铜头铁骨的狮子。
严恪松这个三边总制,只怕是要换人了。
他忙擦掉胡子上的水渍:“去文华殿通报,今日日讲,本官不开讲了。”
他要去禀报陛下!
片刻后,华盖殿外,
门监欲要伸手阻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