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纸张价钱,廉如茶水。”
诸公露出惊愕之色。
茶水在大客栈里,都是白送的,只有官道上的山野茶铺,才能卖几个铜板。
纸张从未太便宜过,此子竟说能让纸张,廉如茶水?
弘治皇帝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严卿家说说看。”
大殿中忽然陷入了沉寂。
严成锦在仔细斟酌:“十月正是甘蔗收取之时,臣猜测,蔗渣可做纸浆。”
甘蔗渣能做纸张,这是上一世的常识。
具体如何做,他也不知道。
蔗渣?
这不是吃完就吐的无用之物吗?
诸公面露狐疑之色。
南方的甘蔗种植许久了,蔗汁能做红糖,若蔗渣能做纸,岂不浑身是宝?
柴升在广东任布政使司时,就常食用甘蔗:“严大人从何听来?本官在广东任布政使司三年,食用甘蔗,却未曾听说过。”
“不错,你该不会说,是番人告诉你的吧?”
张家兄弟眨了眨眼睛,该不会真能做纸张吧?
“纸张摸起来,可是与蔗渣有几分相似?臣也不敢断定,只是猜测罢了。”严成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