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盆盆罐罐,显然花了许多银子。
严成锦只知道,青霉是发霉而得,却不知道是哪一种。
“大人,这些发霉之物,真能治病?”胡大龙怀疑道。
严成锦仔细想了许久,展示一丢丢做实验的底牌。
命人找来棉花,刮下青霉来兑成水,倒在棉花层上,滤去青霉,再命人用竹管,吸去上层清液,将木炭丢进剩下的底液中。
片刻后,取出木炭,用棉布擦干。
不出意外,霉素之物已被吸到木炭上,清洗木炭得到清液。
“将此液,用针送入病患体中。”
“大人,这样就能治病?”
“不,本官也不知道哪个才是药。”
汪机几人哑口无言,试药极危险,神农尝百草也差点被毒死了。
可为了京城的百姓,也只能先试试,惠民药局布告京城,谁愿意试药,一听是汪机,纷纷来试。
可人却再也没回来。
……
韩府,
韩文躲在房中,满面痛苦地对窗外喊道:“汪大夫找到药了吗?”
“还没有,不过老爷,听说良乡在试药了。”
“让汪机来,本官也要试药。”
管事面露难色,却听房中一声厉喝,催促他快去。
不多时,汪机背着药箱来了,推开门闻到一股臭味,韩文竟病重至此。
只见,韩文面色憔悴地坐上锦凳:“你给本官试试。”
“韩大人,药效还未明朗,恐怕…”汪机道。
这五日,虽然排除了十七种,只剩两种,但也极为危险。
韩文重重点头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若死,本官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