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危在旦夕,需朝廷派京营出征延绥。”
杨一清来不及想,为何瓦剌会与鞑靼结盟。
当务之急,是保下河套。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躬身作揖:“父皇,儿臣告退。”
弘治皇帝瞥了眼,心烦地让他滚出去。
朱厚照兴高采烈跑回东宫,抽藏在被褥下的锦盒,共有五万八千余两。
不过,有一张是严成锦当初写的纸条:此纸值三万两。
延绥告急,本宫这笔银子,能招募一支千人大军!
眼下要先找老高兑换银子,这家伙,应当不会赖账。
来到都察院值房,朱厚照把文官赶出去。
严成锦蹙着眉头:“殿下来都察院做什么?”
啪!
一张白条出现在书案上。
朱厚照笑着道:“本宫来兑银子,你不会想赖账吧?”
“臣一向信守诺言,只是……”严成锦微抬头:“殿下拿着这张纸不好吗?为何要换成银子?”
“这是本宫的银子,想换就换。”
严成锦低头沉思,朱厚照舍得用银子的地方,只有打仗。
这厮整日把砍死达延汗挂在嘴边,难道想溜去关外?
“方学!”
方学走进来,作揖:“严大人!”
“今日朝廷可有边陲的急奏传回?”
“没有。”
郑乾在西北督修长城,只要有敌情,会传回疏奏。
朱厚照通常是在奉天殿得到消息,不可能比都察院更快。
但严成锦还是问:“殿下要银子招募兵马?”
朱厚照面色淡定:“这么多锦衣卫盯着,本宫如何出京?你快将银子换给本宫。”
严成锦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派人查清楚为好:“殿下先回宫吧,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