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好让东宫热闹热闹,明日会被父皇发现,今日特意叫你过来,随意买,不过要给银子。”朱厚照十分仗义地道。
父皇虽还不知道,但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估计也只能玩一天。
严成锦脸像锅底一样黑,道:“殿下想赚臣的银子,便直说,何必用这等手段。”
此地不宜久留,溜了……
正在这时,东宫的殿门打开,
走了来一个中书舍人,他显然也被东宫的景象震惊了。
“敢问殿下……这是?”
朱厚照浑不在意:“本宫要的字画呢?”
中书舍人在宫中,奉旨写诰敕、宝文、图书和诏书等,书法字迹,比翰林要求更高。
诰敕,通常由书法出众的中书舍人撰写。
刘来微微躬身,递上一捆字画:“殿下应当在明伦堂读书,怎能听信奸逆,逸乐丧志。”
奸逆?
你这是在说本官?严成锦微微蹙眉,看向他:“你是何人?”
那官员厉声道:“中书舍人刘来!”
“本宫最不喜你这等食古不化之人,快把他绑起来,他会向父皇告密的。”朱厚照招呼几个小太监。
连王爷都被朱厚照绑过,绑一位中书舍人不算什么。
但!朱厚照绑的这个中书舍人,大有来头。
正是刘健的大儿子,宫中勋贵。
作为朱厚照的好基友,严成锦当然是……
不会说的。
严成锦拿过一个包子,给了二两银子:“殿下先玩吧,臣告退了。”
到了夜里戌时,刘府。
刘健回到府中,却不见儿子回来,中书舍人为从七品,在京城上朝,不得坐轿子。
为了避嫌,上下朝,他也不与儿子一起。
“来儿还没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