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朱批。”
弘治皇帝望着疏奏,诧异地问:“昨日,太子得了甲等?”
难道是太高了?严成锦想了想,道:“陛下放心,明日臣给他丁等。”
“朕…朕不是这个意思。”
弘治皇帝在册子上写下两个字,准奏。
他看着上头严成锦写下的一笔笔记录,最担心的就是荣王。
诸位兄弟还算正常,唯独荣王偷盗乞讨……
“严卿家,荣王的藩王大计就不必了吧?如此下去,定会沦为惯犯。”
荣王每日都要偷东西,起初是明抢,喜欢就拿。
后来被人揍得鼻血横流,幸亏刘文泰假装流民大夫给他包扎。
随后,他便改为偷了。
严成锦仔细沉思片刻,藩王的年间大计还未结束,就有藩王得以返回封地。
那以后,其他藩王岂不是可以效仿宁王的做法,逃避考核?
“陛下,不如再等十五日,若荣王真沦为惯犯,就送回封地吧。”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
良乡,
荣王朱祐枢拿着破碗,坐在衙门门口报案,他愤怒地击着鼓:“我是荣王,我被陛下劫持了!”
“本王要见太后!”
“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本王被陛下劫持了!”
衙门走进衙堂里,愁着脸向张贤禀报:“大人,那个疯子又来了。”
张贤微微抬头,目光转向衙堂外,只见一道身影在击打鸣冤鼓。
“给他一两银子,让他去看大夫。”
朱祐枢想回封地,想逃离京城。
可他不论怎么跑,只要出了良乡县的边界,就会莫名晕倒,醒来又发现睡在茅草屋里。
试了十几次都如此。
他终于明白,暗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