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何能走过来道:“我家少爷说,此人意图勾结朝廷重臣,人赃并获,还请诸位差爷,帮忙送到都察院衙门。”
马仁和那佐官瞬间石化。
严成锦推开院门,回到院中,只听正堂中传来爽朗的笑声。
狐疑地看向一旁的门子道:“就府上有客人?”
“是保国公朱晖,来府上找老爷。”
正堂中,
朱晖隐隐着怒意,道:“严兄,愚弟这次千方百计回京,便是要找你那儿子!”
严恪松摸不着头脑,将茶杯推到朱晖手边,嘀咕:“喝茶,国公找我儿成锦做什么?”
朱晖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丢给严恪松道:“你自己看吧,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严恪松疑惑地把本子翻开,顿时懵了:
每日上工前,登上城墙问候流民一次,
每日午膳,亲自施粥一次,
每日下工,亲自到营地中问候一次,
每日……
“这,是成锦做的?”
朱晖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朝廷中,除了你儿子,还有谁?”
还有太子啊,太子干的也不是人事。
严恪松捋着胡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国公莫要生气,等成锦回来,本官亲自问问。”
话音刚落,便看见严成锦穿过庭院,正要往后院走去。
朱晖露出恶狠狠的目光,为了早日从长城回来,他一项不落地完成了,生怕方学将弹劾疏奏送回朝廷。
严恪松干咳一声:“成锦啊,你过来,为父有话要问你。”
严成锦狐疑地走过去,看见朱晖面露凶光,便猜到了。
“这册子,可是你向陛下谏言?”
“正是,国公前来,可是要感谢下官?”
朱晖咬着牙齿道:“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