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同比鞑靼人还长。
做了十几年境外生意,没听过姓张的。
“骗谁呢?你叫张什么?!”
那大食人受到侮辱了一般:“咱叫张永,是宫里的人!”
张延龄瞪大眼睛,拨了拨地上的干草,提着衣摆坐下:“本爵爷是建昌伯!你是哪个宫的太监,去西域做什么?怎么穿得如此华丽?大食是不是遍地都是银子?”
张家兄弟的大名,张永听说过。
“你怎可能是张家那两位爵爷!想骗咱!”
张永抄起地上的板砖轮过去,啪在张延龄的脑门上,张延龄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不动弹了。
“哼!两位爵爷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岂会来西北荒凉之地。”
现在骗子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张永一路遇到了许多骗子,把他的钱财骗光后,他便开始谨慎起来。
不过,这个骗子的骗术实在太高明了,不能让他出去害人。
想到这里,张永又拿起了板砖。
……
京城,东宫。
朱厚照肚子疼了许久,回到宫里便蹲在厕房里,喝过严成锦送他的羊奶后,才好受一些。
“殿下,听闻娘娘在坤宁宫哭得伤心,不如去看看?”刘瑾对宫里的消息极为灵通。
朱厚照乐道:“定然是父皇又惹母后生气了,走吧,咱们去看看。”
皇妹薨逝后,父皇成日忙于政事,母后在后宫孤苦一人,极少人说话。
只有太子妃去陪陪她。
朱厚照想到张皇后平日总为他求情,让他少挨了许多鞭子,便有些挂念。
到了坤宁宫,张皇后两眼梨花带雨,抹着眼泪。
弘治皇帝在一旁轻轻拍着后背,抚慰她几句,道:“贼匪不除,西北的丝路难以开启,西北的百姓无米下锅之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