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官助你入国子监,是因老师的缘故,日后也不许再来严府。”
严成锦回到府中,准备换上常服上朝去。
李府,
李东阳端起玉米粥,吹了一口,不经意地问:“怎么不见兆蕃来用早膳?”
“诶,二少爷又去严府豚肉去了。”管家叹息一声。
送豚肉?
李东阳有些纳闷,从管家口中问了才知道,继子每日卯时出门,去西市买一斤肉,给严府送去,已经有好几天了。
听罢,他今日决定晚一些进宫,坐在正厅里,等李兆蕃回来。
半个时辰后,李兆蕃走进府中,脸上微微错愕:“父亲还不上朝吗?”
“你这几日一大早跑哪儿去了!”李东阳质问。
李兆蕃如实说道:“去严府送肉了……”
“为父你的俸禄才多少银子,你就敢这样送!”李东阳斥责。
这是弟弟唯一的骨肉了啊,又于心不忍,长叹一声:“今后不要再去了,此子是不会吃的。”
“可是严大人并未说过他不吃…”李兆蕃疑惑。
“他不会告诉你的!”说完,李东阳挤出一副慈祥的脸色道:“听为父的话就对了,用过早膳,就去国子监吧。”
李兆蕃不敢顶撞,躬身退下后,便用膳去了。
到了国子监,李兆蕃发现,他似乎被孤立。
自己主动问候,却无人同他搭话,又不知是何原因,他只好耐心听博士讲学。
李兆蕃发现跟不上,对博士讲的大学衍义,一知半解,请教旁人时,无人搭理他。
回到府上时,李东阳总要问他今日在国子监过得如何?
他点头称师傅和同学很好,父亲不用担忧。
在国子监呆久了,李兆蕃发现,有一个人同样不受待见,那就是程子堂。
李兆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