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喜不自胜,这样一来,就有两个方向了,“那再好不过。”
至于王守仁,严成锦是万万不敢留的,万一这个家伙格到自家的大金库,岂不是露了财。
回到府上,关起门来。
严成锦才开诚布公:“留宿二位,是为了经筵,晚生初讲经筵,家父又不在京城,实在没有经验。”
程敏政早已猜到他有事所求,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王越冷笑:“这有何难,贤侄稍等,老夫这就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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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经筵的日子,严成锦准备了许久,才到文华殿,站在经筵讲官的的位置上。
朱厚照对经筵没啥兴趣,看见严成锦,一下来了精神:“老高你怎么站那里?那里是师傅们站的地方,要被父皇揍的,快下来。”
不站这里我站哪里?
严成锦一本正经:“本官就是今日经筵的讲官。”
朱厚照先是一愣,随后张大嘴巴,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狠狠地来回反复摩擦了,恼羞成怒站起来:“你的学问和本宫差不多!算起来,咱们算是同级,一个学问同等的人,怎么能去教另一个学问同等的人?本宫不服!”
殿下,你的脸呢?
严成锦恭敬地道:“臣忝添经筵讲官之列,是陛下的旨意,殿下快快坐好,臣要开课了。”
弘治皇帝对经筵十分看重,李东阳又在旁边,在经筵上闹事,后果是在詹事府闹事的两倍。
果然,朱厚照一听就怂了。
朱厚照心中却是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再揍死他。
严成锦早就发现,在经筵上,就算讲得不好,台下的讲官们也不会做文章。
因为总有轮到自己的时候,你挑人家的骨头,人家也挑你的骨头,倒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