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了!”
含钏笑着,“是嘞!冬至才有的品类。北方人愿意点饺子吃,儿便煮饺子。若是有南边的食客,愿意点年糕条吃,儿便煮年糕汤喝,都随您!”
北京城南北皆通,大习俗是吃羊肉饺子,可另一部分背井离乡、来京或是做官,或是打拼、或是读书的南方人,每逢年节便难免略显落寞。
这是含钏在宫里发觉的。
宫里头东南西北四处都有人,比如同屋的香穗小姑娘,是淮扬人,不爱那口饺子,就天天念着家里的年糕汤和汤圆。
遇了巧了,二掌柜的祖籍便是安徽人士,一听含钏所言,鼻腔有些发酸,多少年没回家了,念的便是那口乡味,在兜里扯了银袋子问含钏,“给某来碗年糕汤吧,几钱?”
含钏笑了笑,“您付五文钱便可。今儿个是大节气,您是熟客了,收您成本钱,算是儿答谢您这些日头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