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生活令这位半大少年过于成熟,而他如今想的又实在太远,以至于思路没人跟得上。
但此刻重点也不在于此。
楚河挨个房屋看了过来,心中满意至极——
房子可能参考了古时候的形制,最中央处的房间,每一个都明显更大更豪华一些,这让资本河十分满意——
身为一家之主,她住的地方当然要更优秀一点才行。
就像她每顿一定要吃的最多一样。
等会儿……
“地窖呢?”
这可是重中之重。
陈长海无奈——这多好的房子,怎么就光想地窖呢?他这几年就负责填宁城那个地窖了,可算是印象深刻。
这会儿无奈叹气,伸手指一指厨房右侧边缘的角落:
“那里,带锁的那个木板下头。”
楚河这才点头,基本满意了。
……
正琢磨着,时岁丰已经搬着那台虽然老旧,但却被打理的油润又有光泽的缝纫机进来了。
“大丫,这台放哪?”
大家伙对屋子都不太熟悉,倒是一手打造所有房间的陈长海这会儿连连向前引路:
“这里,这里。”
这里有他特意空出来的一个工作间,毕竟大丫也是他的小财神爷呢,做衣服的活儿不能落下呀!
这叫细水长流。
大丫也跟着进去,只见屋子同样被粉刷的雪白,阳光自窗边洒落,屋子里的视线格外亮堂。
而房间里同样有着高低错落的架子,可以用来堆放布料,只需将缝纫机找准位置放下,她的工作就可以开动了。
一路奔波,大丫有些紧张的心也瞬间安定下来。
不过到底是长途搬家,好多家伙什都被扔在宁城没带过来,如今还要重新置办……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