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晚是不是又喝多了?”
李景低低地笑了起来:“没有。我只喝了三杯,就没再喝。”
今晚是一个文官设宴,请了李景赴宴。席上不谈政事,只聊些孔孟之道。李景酒量不算好,也没人敢劝他的酒。
李景说着,凑上前去亲她的脸。
灼热的嘴唇落在脸颊上,有些痒。
陆明玉的脸庞泛起红潮。她伸手推开李景,嗔了他一眼:“身上都是酒气,去沐浴更衣再来。”
酒席上人人饮酒,李景喝的不多,也沾染了一身的酒气。
李景用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再回寝室,连一句话都没说,急急上了床榻。那猴急的样子,逗得陆明玉轻笑不已。
很快,轻笑声就被贪婪炽热的嘴唇吞没。
许久之后,帐中才平息。
李景餍足地将陆明玉揽在怀中,身体相贴,慰藉了心中的饥渴。
陆明玉也习惯了这样的依偎亲昵,头靠着头低语道:“今天下午,我召了四个庄头进府。你怎么不问一问我,为何突然召他们前来?”
李景无声地笑了一笑:“你想说,不必我问。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张口。”
陆明玉忍俊不禁:“你这算不算姜太公钓鱼?”
李景也笑了:“其实,我晚上一回府,余公公便将此事告诉我了。还特意提醒我,那四个庄头都是练家子。我已经训斥过他了。”
陆明玉随口道:“这是他分内之责。如果他觉得不妥,却未向你禀报,就是他失责了。”
顿了顿,又道:“我爹是武将,常年领兵征战。打仗免不了有死伤。有些死了亲爹亲娘又改嫁的,无人抚养。我爹便出米粮,养着这些孩子,教他们读书习武。”
“十几年下来,积少成多,如今也有两千人。我爹将他们分进了四个田庄里,明面上是种田的佃户,实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