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别去听,他们脑子有问题。”
林俏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们平日很严肃。”
见她笑了,宋廷凡唇角跟着上扬一些,“没那么严肃,除了训练其他比较宽松……”
见她喜欢听,他有意多讲了一些。
营地里已经在烤羊了,不止宋廷凡带了家属,还有好些人也带了,东一处西一处,望过去都是人。
宋廷凡找了个最近的烤羊堆,随后脱下外裳铺在地上,伸手拉林俏坐下,“坐吧。”
一时间多双眼睛盯着这边,就好像看什么稀奇古怪一样。
她不知道宋廷凡在军营里除了严肃还是严肃,何曾这样善解人意过?
落他们几步的周富安啧啧了两声,“媳妇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坐个草地还要铺衣裳。”
“你屁股厚不怕刺。”高强呛了他一句。
周富安:“……”
吃烤全羊的时候,秦德文来了一趟,不过没说什么就走了。
大概是怕他们拘谨。
林俏倒是放心了,这会的宋廷凡跟秦德文没有多少接触。
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了,林俏在路上打了好几个哈欠,一沾床困意就来了。
突然后背有堵热墙贴了上来,她清明了一些,试图往里挪点,谁知他一只大手将她捞回了怀里,“墙壁脏。”
林俏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她已经感受到硬邦邦的了。
她欲哭无泪,不敢动。
不过宋廷凡也没有做其他的,就抱着她,没一会两人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日,林俏天天往城中跑,指挥工人帮忙改一下铺子。
她忙得脚不沾地,宋廷凡也是,回家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这日,宋廷凡从菊花赏回来复命后,秦德文就让他休息两日再来。
他回到家事,林俏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