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宁静的清晨在吵骂声混杂着鸡鸣狗吠中拉开了序幕。
一时嘈杂不已。
“你个烂嘴,你闺女才偷人,你全家上下偷人。”
“你全家才偷人,你闺女什么货色我们都知道,跟张东扯不清,谁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
“呸,你个烂嘴,张东长那个批样,我闺女看得起他?”
“哎哟,你闺女就是个寡妇、破鞋,还看不起张东?我看是巴着上赶求人家娶。”
“破你娘,我闺女就是寡妇也比你这个又老又丑的野猪草好。”
“你才是野猪草,你全家是野猪草,你个老野猪草。”
“哟哟哟,骂不赢了就学我,真是臊死人了。”
林俏被吵醒了,站在门口一边打理头发,一边竖耳朵听,还别说这种吵架场面挺有意思的。
嗓门大,有干劲。
这时,宋廷凡挑着两桶水回来,看见她站在院子,他犹豫了一下,低头道:“嫂子,你不是的。”
林俏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看向他疑惑道:“不是什么?”
宋廷凡提桶倒进缸里,“哗哗”的声音,怯怯道:“不是她说的那样。”
林俏:“……”
她听了一早上,原来是在说她。
偷人?
她偷谁了?
梦里没这个片段啊?
“……”
她好像明白了,梦是只围绕男女主,除了重要的配角,其他人基本上没有涉及。
所以她拿的是半剧本?
总结一下她现在:瞎摸瞎演,自由发挥,生死不论。
“……”
这时,门口一道声音传来,“廷凡,走咯。”
入目的是两个人,棕色短打的中年汉子,灰色短打十四五岁的少年,两人明显是父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