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小木头,以至一直没给她立灵牌。
“她固然命中无衰,好像还有运的很。”
林锋不管这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大声道:“但谁知道,她的运不是借了您的?自从收她为徒后,您的运就一直不好。
长老啊!
您的命是姑祖母救的,她在看着您呢,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姑祖母想一想啊!”
那臭丫头居然没要知袖长老万里迢迢去接,就自己跑回来了,他实在没法在她本人的运道上,再说什么了。
只能紧抓‘克’这个字。
“长老……”
林锋的哭嗝没打出来,手上突然一空,牌位落到了随庆的手上。
“怪我!”
他轻抚上面的名字,“让你被一堆无谓的人,聒噪了这么多年。林锋,我师姐的灵位,我要放于谷中了。”
啥?
“长老!”
林锋急了,正要上前争一争的时候,知袖长老的神识如渊压至。
“看来师兄这里很热闹啊!”
话音未落,知袖带着林蹊已如风飚至。
“林蹊?!”
看到几年未见的徒弟,看她长得比他想象的好,随庆本来很是哀伤的脸上,到底绽出一丝笑容,“快来,拜见你师伯。”
陆灵蹊的眼睛,落在师父双手抱着的牌位上,下了遁光第一时间,果然听话地拜伏在地,“弟子林蹊,拜见师伯,拜见师父。”
“好好好,起来起来。”
随庆以灵力托起徒弟,“知袖啊,我们一家难得团聚,就不留你了。”
“……”
这是明晃晃的过河拆桥啊!
知袖前段时间惯着,现在实在无法忍。
“什么你一家团聚?”
她看看林锋,“此林非彼林,他家同意你收徒了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