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下,从案桌下摸出一张斑斓花纹的小旗,把它插在案桌上的一个铜炉中。
又不知哪里摸出一面有着厚厚铜锈的铜镜,在她鸡爪子一样干枯的手中摩挲,然后对刘隆道:“坐下。”
刘隆于是在案桌对面坐下。
神婆一边摩梭铜镜,一边漫不经心问:“区区一个牛郎,竟值得你花这么大价钱。是偷了你什么宝贝不成?”
刘隆道:“神婆不必管他偷了我什么东西,只找到他,该给的钱我刘隆一个子儿不少你。”
“是么...”
神婆捧起镜子,将镜面对着刘隆:“看着镜子,心里想着刘阿牛。”
刘隆胖乎乎的脸上还有汗珠,他舔了舔嘴皮,目光落在铜镜上。同时,神婆开始念念有词。
刘隆听着神婆的声音,看着斑驳的铜镜,神色迅速放松,眼皮子耷拉下去,脸上开始露出诡异的神情。
就听神婆道:“刘隆,你为何要找牛郎?找到他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闭着眼,神情诡异的刘隆喃喃作答:“刘阿牛觊觎张家姑娘,得罪河对面田庄的大人物。给大人物办事,抓住刘阿牛送去,我刘家得此机会,再进一步...”
听着刘隆喃喃之言,神婆干枯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难看。
待事无巨细,问了通透,神婆伸出鸡爪般的手,对着刘隆诡异神情的脸就要下手。正此时,门外传来闷闷的喊声:“鬼婆,鬼婆。”
神婆手一顿,站起身来。
...
话说刘阿牛自从得知了涤垢泉的事,想着张家七个姐妹天仙般的容貌,心里更如猫爪子挠,痒痒难耐。
夜里睡觉前,更是怨天尤人:“为何我刘阿牛不是大户人家子弟?那般貌美的人儿,若是我的该多好啊...涤垢泉,涤垢泉到底在哪儿呢?”
睡梦中,刘阿牛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