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苏黛也知道，越是天赋妖孽的天才，越是刚起步研究，就越是用心，越不会放弃。

她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她主要担心林凡拿自己做实验，可能把自己玩废了。

毕竟没办法，人类不得拿人类当实验体，这存在伦理和道德上面的谴责，严令禁止，所以一些妖孽天才拿自己去实验，而越是妖孽，就越是自信，甚至自负，然后最终玩坏了自己。

段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诶~”

苏黛有些头疼，她得好好引导林凡，给林凡讲解一些东西，研究没关系，就是费点精神，但绝对不能拿自己做实验。

“话说十二正经这个词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苏黛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她看过的书和资料，残篇或者古籍太多了，六品宗师，在人类的权限很大的，她还是一名高级研究员，几十年的积累那是相当可怕的，如同海量的知识，有些词汇她会觉得耳熟，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苏黛观察了好一会，又静悄悄地退了回去，让这小子好好看书好了。

当暗门合起来的一瞬间，林凡突然转头朝着东北角看了过去，一片虚无，没有任何人影。

“嗯？？？幻觉？总感觉刚刚有人在偷看的样子。”林凡挠了挠头，他继续翻着这些残篇，有些话都不连通，东缺一点，西缺一块，很多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无数点，连起来几乎狗屁不通。

这一下午，林凡都在翻着这些残篇功法和古籍，后面他翻的很快，因为他主要在寻找一些字眼。

因为在中间过程中，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词：窍穴！

实话说，当时看到的时候很震惊！

不过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前后破损太严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所以继续寻找，然后他发现不止一次看见窍穴这两字，而且残篇功法和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