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是,神医,他体内都那样子了...”
“哦?你是害怕他短命,所以不愿和他结为道侣?”
“不是不是”,虞清竹愣了愣,然后又道,“哎呀,不是...”
第一个“不是”说的是她根本不在乎“短命不短命”。
第二个“不是”说的是她对于“结为道侣”还很茫然,连她自己心底都不清楚。
但她终究是清竹大师,她很快平复下来,道:“我想他离开武当。”
“让他回天阙皇都啊?”
“是...他该享受荣华富贵,那是对他好。
而且,这段时间接连发生各种奇怪的事,就连武当也变得不安全了,他不该再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天阙皇都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何况...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荣华富贵?”
“他每个月都在为酒钱不够而发愁,若是有了荣华富贵,至少不必愁了。
而且...他还会有一个很疼他的母亲,他母亲会为他找来最最适合他的妻子。
他无法修行,那就不要让人再用修行去伤害他。
所以,他不该有道侣去时刻提醒他他无法修行的事实,
提醒他他本来身兼浩然正气,可以变成很强道士的事实。
他该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养一群可爱聪明的孩子,这才是他的人生。
可那个人不是我。”
“小清竹,我生气了!”
“神医...”
“为什么武当能做掌教的人,都一个德行?”
“是吗?”虞清竹有些愕然,她摸了摸受伤的左臂,垂下头。
是啊...许多年后,她会和师父一样,白了头发,佝偻了背,然后瘪了嘴,掉了牙,坐在香火金身之下,一直一直一直这么下去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