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京城大学的人反而不好怎么说话,只能让沈光林自己去解释。
“我们实验室的资金全部来源于捐款,因此资金去向是不受学校监督。”
“就是你自己个人花了也不管?”
“不管。”
“那你还不得可劲的花啊,这是腐败!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瞎胡闹!”
科学院的人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气急败坏。
沈光林却不急不躁,稳如老狗。
“你这话没道理,我为什么要花实验室的钱,我随便一场讲座就是5万美元,我赚的钱大部分都用来贴补实验室了,你有什么立场说我花了实验室的钱?”
很有道理,沈光林开天价讲座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再没有人说知识不能赚钱了。
“我,我就是这么一说。”
科工委的领导制止了他们继续吵下去,把话题扯回项目组这里。
“小沈,还剩下一百多万是吧,你的这笔资金可不可以和项目组合并到一起,咱们的科研力量也更强大些。”
“不能,我刚才说了,这是别人捐给实验室的钱,只能实验室花。”
“你不说,有谁知道。”科学院的领导又开始嘀咕了。
“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没有诚信,以后谁还会给我继续捐款?”
是的,没有诚信,谁还会捐款。
“行,咱们不说这个了,小沈你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实验项目,还怎么继续参与我们的课题组呢?”
科工委的领导开始犯难了,因为课题组离开沈光林又不行,毕竟,他是敲门人,撇开他,会让国际上闹笑话的,领导那里也没法交代。
“这并不冲突,我让我的实验室避开咱们研究的题目就是了,可以超导的物质有那么多,全部都研究完那得多少钱?而且,我的精力不可能算都在超导材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