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吃这种昆虫,全是蛋白质,营养丰富,味道鲜美。
不过沈光林从来没吃过这东西,他也不太懂。
“你也是像《卖油翁》里写的那样用棍子去戳“知了”吗?无他,唯手快而,是不是?我的手也快,能够打出虚影来。”
张鹏听了有点懵:“棍子确实用的到,不过我是拿着手电照,跟手快不快没关系呀。”
李蓉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你们说的原本就不是一件事!小叔说的是蝉的幼虫,带壳的,光林哥说的是蝉,会叫的。”
“蝉也可以吃吗?”沈光林不解。
“当然,可好吃了呢。南方人没见识!”李蓉也是吃过知了猴的。
“那为什么不白天去捉呢,白杨树上多得是呀。”沈光林还是不太懂。
“好吃的是那种没脱壳的,黄色的那种,变黑了会哇哇叫的就不能吃了。哎呀,真笨!”
沈光林在金陵见过蝉,但是真的没吃过:“这东西跟小龙虾一样吗?”
李蓉上去金陵倒是吃过小龙虾了,她有发言权:“不一样的味道,金蝉肉要比小龙虾好吃一些,而且整只都是可以吃的,蝉蜕可是名贵药材,也可以卖钱的。”
……
机场到了。
同一座机场,不同的待遇。
跟国际航班的“高大上”不一样,坐国内航班连摆渡车和廊桥都没有,登机全靠两条腿来走。
穿过漫长的停机坪,终于到了停飞机的位置。
幸好空姐长相还行,不枉走了那么远的路。
这小制服好帅气。
核对过登机牌,登机了。
飞机上还没开空调,这个铁皮笼子真的像蒸包子一样屉笼。
我去,怎么会这么热的。
怪不得他们每人会发一把纸质铁皮握把的小折扇呢,原来是发挥这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