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
在这个时代待的时间长了,沈光林发现同学们的课外活动并不是很多。
很多人的最大爱好就是写诗。
如果不会朗诵几首看似朦胧实则晦涩的诗词,都不好意思出门。
沈老师却很低调,自从上次做了那首“本想吟湿赠天下”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新作品了。
确实也是,除了学习,大家不知道应该要干些啥。
沈光林知道自己要干啥了,他要陪着他的新朋友爬山。
这位叫做王是石的朋友今年已经29岁了,还没结婚,怪不得看到个女孩子就眼馋呢。
老王追女孩不行,但是爬山很行。
询问过才知道,他是修铁路的土建技术员,父亲是某铁路局的副局长,在地方也是有一番能力和背景的。
老王这次来京城也是跟着铁路局免费的火车过来玩玩的,然后回去就要去外经委上班,做招商引资工作了。
“兄弟,京广线上的事随便说,哥哥摆的平,南岳的盗匪厉害不,哥哥照样平趟。”老王站在煤山那个歪脖子树的位置,缅怀古今。
可惜的是,就在前几年,这棵老槐树被人砍掉了,说是“四旧”,不祥。
当然,现在的煤山现在叫景山了。
“这有什么说法吗?南岳的盗匪怎么就厉害了。”
“在我们铁路圈,一直有句话,叫做‘火车好坐,恒阳难过’,就是说,路过那里,列车员都要把窗子的窗帘拉上的,不然...”
“不然会有人拉客?住店不?有热水。”
沈光林和老王哈哈大笑。
“沈老师,你喜欢什么运动?”
“高尔夫。”
“等我有钱了,我也去打高尔夫,我还要建一个高尔夫球场。”
“有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