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想打这方平行时空的主意已经明显不可能了，但他心中同样有着些许疑惑，既然这方世界没有天界，那上古成仙的修行者，总不可能无故失踪吧。

“并不是任何仙人，都能如道友这般，摆脱对天地灵气的依赖的！”

略带深意的望了李阳一眼，大如如来意有所指的说道。

听到这话，李阳神色一顿，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他能够摆脱对天地灵气的依赖，乃是因为熔炼了众多上古异兽、神兽天赋的缘故，但普通的仙人可不行。

一旦常时间生存在灵气不够充裕的环境中，轻则修为倒退，重则将要面临天地的反扑，从而遭受天人五衰之劫。

紫宵老道不就是因为自身洞天灵脉枯竭，这才遭受了天人五衰的劫数的嘛。

至于那些上古时代的仙人去了哪里，虽然大如如来没有明言，但这方天地能够提供仙人生存的环境，也唯有那天界所化的‘永恒国度’了。

想到这里，李阳也觉得这方世界的修行文明有够倒霉的，对抗命运的时候打前锋，和命运两败俱伤之后，反倒被自己的盟友捡了便宜，到了这个纪元开辟之际，更是被自己赋予厚望的队友从背后捅刀子，直接就断了它的根基。

想到这里，李阳望想面前大如如来的眼神中，不由带上了丝丝怜悯。

......

“我虽然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既然是合作，那就必须有一个相互信任的前提。”

“六十年前佛祖所做之事，确实让我已经对你们失去了信任的基础啊！”

虽然有些怜悯这方世界的修行文明，但李阳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一旦等到命运和盘古族彻底对上，天书重组完成，他的存在势必会暴露。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对抗命运的力量，他的下场同样不容乐观，是以，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同情大日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