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就是因为有太多像你们这样的无耻之徒,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望着得意洋洋,正口若悬河的郁达初,西装女孩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报纸,大声呵斥道。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助手眼镜男,气冲冲的离开了茶楼,留下一脸尴尬的郁达初呆立在原地。
“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李阳顿时感觉格外有趣,不由笑出声来。
“师祖,您怎么从山上下来了,师傅他几次山上去向您请罪,都...”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郁达初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呆在无人角落中的李阳,不由满脸惊喜的跑了过来。
“好了,少给我提你们师傅!”
毛小方这半年多来,每隔一个星期,都会去李阳的洞府门前拜见,李阳自然是知道,不过他却故意不现身,为的就是晾一晾他,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哦...”
见李阳不喜自己提起师傅,郁达初悻悻的答应一声,他只当李阳还在生毛小方的气,也就没有继续自讨没趣。
“师祖,刚才您都看见了?”
转瞬间,郁达初又想起了刚才的情景,不由满脸窘迫的问道。
“你说呢...”
面对郁达初的窘迫,李阳眼中满是玩味笑意。
“师祖,我可是您的徒孙,看到徒孙出丑,您不帮我也就算了,还看我笑话。”
幽怨的瞟切了李阳一眼,郁达初鼓着脸,闷闷的坐到李阳的对面。
“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身为修道之人,你自己心境不过关,不思己过,反倒倒打一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