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居然一次面都见不到,不也太刻意了吗?艾芙莉去奥森里利斯上任,离开帝都那天,连我都去送行了,你居然都没出现。”
莫塔估计,这个艾芙莉,应该就是决斗的另外一位当事人,莱默特子爵家的千金了。
这时候,却听谭继泽道:“不,不见面自然是有不见面的理由的,一方面大家都需要一段冷静期。一方面,我也不希望其他人误会,产生更多的悲剧。所以,只能做一些取舍了。”
这个“其他人”实在是很值得玩味。再考虑到谭继泽一贯以来的生活作风,很多事情也便是不表自明的了。
等等会长,您平时居然是这么直白的人设吗?你平时教我们的情商课哪里去了?这特么都能让姑娘为你决斗?
莫塔在旁边听得都快要惊悚了,然而更让他惊悚的是,警司小姐似乎一点都没觉得受到;了冒犯,只是酸楚地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啧,你就是这种人,我都已经习惯了。还是说回正题吧。照你的意思,应该是不准备接受我刚才的提议吧?”
谭继泽点头道:“赛尔迪的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事了,我实在不敢想象,应该如何去面对他的父母。我们有个朋友,认识赛尔迪还不到一年,便已经为了他去参与那场危险的猎杀活动了。而我认识他四年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哆哆嗦嗦地躲在安全的地方,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警司小姐再次头疼地皱了皱眉:“……你说的是余连?”
谭继泽已经默认了。
“啧,我就知道,总觉得这次战神祭有哪里怪怪的,老爷子回家也抱怨过好几次了。难不成……”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答案,脸色微微一变,扭头看向了谭继泽,却见对方微微捏着拳头,直视着自己,坚定地道:
“我现在依然坚信,赛尔迪是无辜的。离下次判决还有一个月,虽然时间有限,但我依然希望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