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这个入药。”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他们还想着,官家病重,八皇子怎么会来这花鸟市场玩蛐蛐儿,原来是蛐蛐可以入药,他才亲自过来买,果然是一片孝心。
阿福压根不知道皇帝老儿病重一事,也没想那么多,顺口道:“蛐蛐儿主要是治小便不通,体虚和孕者切忌勿要服用。”
她做大夫的老毛病瞬间上纲上线,而且想到那是深宫里面,经常有妃子被害流产啥的,瞬间阴谋论了。
看着那小蛐蛐儿的眼神似在看毒药。
李非俞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实际上这蛐蛐儿是给他王妃买的,要不是她当众说出自己身份,他也不会如此。
但他突然见阿福头头是道说起治病,不由迟疑:“小表妹还会医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你会的么。”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会的多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比如这给花治病,我也是手到擒来,我刚才就是决定,不收病花了,在座的要是哪位有给花治病的需求,我可以收费诊治。”阿福把手上的一千两银票收了回去。
这...怎么从出钱买花变成了来这里赚钱了?
难道是想仗着八皇子的身份压榨他们?
众摊主想起自己之前对这女人的嘲讽,顿时各个缩了缩脖子,想拔腿开溜。
阿福却粲然一笑:“包治好,治不好,我赔付双倍,但要是治好了,这怎么治的法子我可是会教给你们。”
还有这种好事!
在场的摊主们哪个摊子里没有个病花的,只要花一病,那简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叫人摸不着头脑它是怎么病的,损失一盆花,对他们来说又是损失进价,又是损失照料的费用和精力。
“姑娘,此话当真?”一位摊主开口问道,他从这一行也十来年了,一些花的顽疾,可真是治不了,而且还很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