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自己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此时此刻觉得回家无望,淡定在院子里拔草喂兔子。
“李婶子,你看这小兔子,虽然吃的欢快,却命不久矣。”阿福叹气,白净的小手托腮,水汪汪的眼含着惆怅。
一边的方脸婆子愣住,这兔子是院里本来就有的,这里是太子殿下在清水镇一个手下用来养外室的,临时住进来,之前一切都是有人搭理。
包括这兔子,那也是那小妾养的好好的。
怎么就会命不久矣?
难道赵女医在怀疑刚才她喂兔子的点心有毒?
李婆子本来不想说话,她们是来看守人的,自然交流越少越好,但还是忍不住提醒:“赵女医,我们的点心是绝对没有毒的,相信以你的医术也看得出来。”
阿福在地上蹲着,仰起头来看李婆子,就好像是自家晚辈看长辈那样,尊敬濡慕:“李婶子,阿福知道,但是这只小兔子的确活不久了。”
“为什么?”李婆子分明觉得,这兔子看起来活蹦乱跳的。
一边的王婆子皱眉扯她一把,不能和这赵女医说那么多。
下一秒,阿福却外头看向她:“王婶婶,你知道为什么嘛?”
王婆子见她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这只兔子,也跟着起了一丝疑惑,再想到眼前的姑娘是一位神医,便道:“既然是赵女医说它快死了,那它就是快死了。”
阿福回头看着兔子,面带怜惜:“这兔子的眼鼻有淡黄色分泌物,后半身超于正常大小的兔子,而且食欲不振,是患了球虫病了。”
两个婆子当然听不懂,但仔细看那兔子,好像是不怎么吃东西,心里就有几分信了阿福的话。
到底这是一位神医呢。
阿福看到俩人被引起兴趣,心中一喜,连忙往后说:“就是寄生虫病,这寄生虫最叫人头疼,存在在咱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里,就是去野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