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还吃我和鸢也的飞醋?”然后看鸢也,“你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小心眼的?”
鸢也倒是知道,她的亲亲老公,这次不是吃醋,而是看不下去顾久大喇喇将她一把拉过去,她现在在尉迟眼里,可能比瓷器还脆弱。
南音道:“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现在掉头走。”
“我不走,我还给孩子带了新年礼物。”顾久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布带拉开,内里是十几颗大小不一的珍珠,圆润饱滿,光泽极好,入眼便知是上上品。
陆初北也看到了:“三少什么时候有收集珍珠的喜好?”
“算不上喜好,只是觉得不错,就收来过年给小孩子当红包。”顾久顺手给了鸢也三个孩子一人一颗,孩子还不懂这颗珍珠的珍贵,只觉得圆圆的,像小球,好玩。
陆初北看上了:“来打麻将吧,你就拿这袋珍珠做筹码。”
顾久掂了掂珍珠,答应了:“行啊。”
陆初北想赢顾久的珍珠,这一局组了鸢也和南音,结果手气不行,被碰被杠,最后还被糊,连输三局,把今天随手买的金链子都输了。
顾久最得意,还吃了南音一副顺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再来。”
牌品不好的三人对视一眼,联手将他赶下牌桌,喊了尉迟顶替他的位置,顾久直呼他们玩不起。
鸢也后悔不已:“我都忘了,以前跟他打牌,他也是十赌九赢,这家伙赌运一直很好。”
南音仿佛记起旧事,轻笑了一下,但没说什么,继续洗牌。
鸢也凑近南音问:“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南音给了她个媚眼:“相爱相杀,现在就流行这个调调~”
顾久闲着无聊,去客厅陪孩子们玩,孩子们原本傅眠看着,刚巧傅眠到落地窗边接电话,地毯上就剩几个小的。
顾久才看到毛毛,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