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是对南音说的有些酸,哼声问:“什么书啊?”
“《公主与农女》的戏本子,失传很久了,我听说青城博物馆里有收录,就麻烦陈先生去帮我借,我抄下来研究研究,假以时日,没准能重现经典。”南音小心地捧着本子,看得出来是很珍惜。
计云愣了愣:“你会唱戏?”
“会啊,你想听吗?我给你唱一首?”南音说。
陈景衔道:“你不是咳嗽了吗?等好了再唱吧。”
“……”计云又酸了,居然还记得人家身体不好。
南音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好吧,那我先去看书了。”
然后就上楼了。
陈景衔倒了杯水,计云等他把水喝完了,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好主动问:“她是谁啊?”
“朋友。”陈景衔简言意骇。
“为什么要住在你家?”
“她因为帮我做事,遇到了麻烦,从晋城来到青城,在青城也只认识我。”
计云抿唇:“不能住酒店吗?”
“不安全。”他们都不知道尉迟会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酒店很容易被找到,还是住在自己家比较放心。
陈景衔不想多提这件事,一提起来,他就会想起鸢也的自杀以及陈莫迁的身亡,调开话题:“医院的待产房已经准备好,过两天你就可以住进去,要带什么告诉月嫂,让月嫂早做准备。”
计云兴致不高:“还早着呢。”
“早住进去早好,以防万一。”
免得突然要生了,手忙脚乱。
但计云疑心他是因为南音住进来,才急着把她赶走,气呼呼地说:“我不!就不!”
“……”陈景衔全然不知道这小孩儿生什么气。
她不就不吧,反正离预产期还有段时间,再过几天再去住也不迟。
计云看了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