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博远后,贪的钱一点都没经过他账户,而是直接由博远老板帮他“洗白”,若非陈景衔收买了二老爷家里的佣人拍到花瓶的照片,还抓不到他的辫子。
二叔的脸色青了一个层次。
陈景衔走到饮水机前,兑了一杯温度恰当的温水,放在计云面前,计云一愣,他表情平平,没看她,话也不是对她说:“视频和照片,叔祖父和舅公可以找专业人士鉴定,看存不存在伪造?”
计云慢慢伸手碰水杯,纸杯很薄,温度立即传递到她的皮肤,又顺着她手上的神经,暖遍全身。
他知道她冷。
他到现在还照顾她。
计云恍惚一下,像触电一般,下一秒快速撤回手,没碰那杯水。
叔祖父嘴角松弛的皮肤抖动:“老二,你说,有这个必要吗?”
有个屁!
他刚才挂在嘴边的话是什么来着?证据确凿?这才是证据确凿!
比他推测境外账户的钱转到陈景衔账户里,比起他找会计所查陈景衔的流水,还要铁的证!
二叔攥紧手:“叔父,这里面有误会,这……”
“这样的证据叔祖父想看多少我有多少。”陈景衔不是白查了他们那么久的,“我也大致算过二叔这些年贪了多少钱,不多不少,正好比二叔栽赃给我的数字,多出五倍。”
三十个亿!
若说六个亿就足够让陈景衔失去家主之位,甚至被罢免总裁职务,那么三十个亿意味着什么?
叔祖父细思恐极,整个人踉跄一下。
“叔祖父!”陈远潇眼疾手快快速扶住他,同时皱起眉头心思快速转动,他太久没有跟陈景衔交手,不料到他现在这么难对付,齐远的证据一出,叔祖父和舅公一定相信了陈景衔的话,他们根本无从狡辩。
……既然无从狡辩,那就剑走偏锋!
陈远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