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里有柠檬味沐浴露的香气,裹着上升的温度以及淡淡的烟雾一起缠上了他。
同样缠上来的还有计云的手臂。
小孩儿的胆子那么大,挂着水汽的眼睫毛和他对视,狐狸似的眼睛里露出了娇和媚。
陈景衔目光没有往下移,但不用移,只凭她贴上来的触感都知道她不着寸缕。
成年人之间很多事情是不用言语说得太明白的。
计云见他没有推开她,便踮起脚去亲他的下巴。
胡茬有点刺,但亲着很舒服,叫她想起他晚上在三叔家里替她出气的样子,那会儿她站在他的侧面,光线从他下颚的线条流过,也是这么硬。
陈景衔昨晚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觉得不合适那么快,怕她没想清楚,也怕自己没想清楚,有些事情若是做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头往后仰,避开她跟猫儿似的黏黏糊糊的亲吻,低沉地说:“你还小。”
计云今晚说什么都不会再算了,他避,她追,追不上,索性跳到他身上——她跳过一次,轻车熟路:“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不!小!
陈景衔本能地接住她的双腿,掌心没有阻隔地捏到一片细嫩,他脑子里突然闪过初遇那天,他的手在她的围巾下摸到的柔软。
呼吸就此紊乱。
“……我们认识不久。”
计云心跳也快:“都同居了。”
陈景衔顿了顿,声音微哑:“你今天还受了伤。”
“医生说我没事。”他怎么那么多话,计云视线往下一瞥,“嗯……你是不是不会啊?我会,我教你。”
陈景衔目光顿沉:“你怎么会?”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不就是这样~那样~的动作?”
猪……这句话是这么说,又是能用在这里的吗?陈景衔喉咙一滚,无奈好笑又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