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鸢也才不听他的。
陈景衔微微一愣,好像是她这句话里哪个字拨动了他的神经,他一时缄口,然后转开头,带过了这个话题:“我还想跟你说说兰道那个情人的事情。”
“他怎么了?”
“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吗?”陈景衔昨天就想跟她说这件事,只是被接二连三打断才作罢。
鸢也不明白:“哪里还有蹊跷?”
“很多地方都蹊跷。别的不说,最让人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他手里明明是有匕首,想杀小十,为什么不直接给小十一刀?”陈景衔侧身看着她,“小十跟我说,他还在佛殿里跟他玩老鹰抓小鸡,他不是不知道你们就在寺庙里,很快就会找上来,他不快点把小十杀死,还要逗弄他干什么?”
是啊。
陈景衔说的这些,鸢也都没有想到。
昨天到现在,她只在想尉迟和小十的伤势,以及小十还是想跟苏先生回苏黎世,完全将这个被抓住的凶手忽略,陈景衔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鸢也眉心颦住:“他可以直接杀了小十,只要他动作够快,马上逃之夭夭,我们也很难抓到他。”
“可他非但没有跑,还在尉迟和苏先生面前露面,尉迟和苏先生的身手他或许不知道,但他总该知道这里是青城,是我们陈家的地方,他晚一步都逃不掉。”
陈景衔颔首,就是这个道理,没有杀也没有跑,所以他说那个情人很奇怪。
“他骗走小十的计划很周祥,后面却做得一塌糊涂,我怀疑他有别的目的,所以暂时没有把他送去警局,我想再查查。”
鸢也回了一句麻烦大表哥了,神经也从这一刻开始绷紧住。
老板已经做好砂锅粥,打包好了交给他们,陈景衔付了钱,和鸢也一起往医院的方向走。
这个季节的晨间体感非常舒服,迎面微风徐徐,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