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响起。
尉迟拿起一看,是杨烔。
一接通,杨烔就嚷嚷起来:“迟哥!迟哥不好了!你快回来!”
尉迟皱了下眉:“怎么了?”
杨烔大声说:“你爷爷,尉老太爷死了!”
尉迟倏地一定,眼睛一霎间浓郁如夜色。
杨烔急死了:“还把他吊在尉公馆大门口那棵大树上!穿着白衣服,身上写着‘练瞳癖’三个字!晋城都炸锅了!”
“姐姐!”
鸢也下到三层的时候,就听到安德斯在喊她,转身一看,他从另一个电梯跑出来说:“你没事吧?我找了你好久。”
“你找我做什么?”鸢也莫名。
“我不放心你啊。”安德斯看了眼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我给你那杯酒里被下了‘那种’东西?”
鸢也没说话就睨着他,看他什么意思?
安德斯挠挠后脑勺,他的头发很浓密,小金卷,抓乱了看起来更加纠结:“那杯酒我是随手拿的,不知道里面有东西……对不起。”
这根本怪不到他身上,那个人既然计划好了要让她喝那杯酒,就算没有他阴差阳错拿来,也肯定会通过别的方式入她的口,今晚这场灾难,她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毕竟敌在暗我在明。
鸢也只是稀奇:“你居然会说对不起?你不是很傲慢吗?”
“胡说八道,我是最优雅的英国绅士。”安德斯装模作样地将手心贴在心口,对她鞠了个躬。
太做作了。鸢也摇摇头,继续迈步走。
安德斯追上来:“你后来怎么解决的?”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可不行,怎么说你都是我的相亲对象,那杯酒又是我给你的,我应该对你负责到底。”
鸢也看了他一眼:“你不要把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