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才……我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许男人禁欲太久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不许女人也有吗?!
尉迟眼睛浓郁着:“要不要?”
“……不要!”鸢也疯了才要!
尉迟知道她会拒绝,所以就是问个意思,沙哑地说:“没有这个选项。”
“你有病吗?你!”不给她多话的机会,尉迟的唇又铺天盖地地落下。
谁的纽扣被扯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谁的牙齿太锋利,难以抑制地咬上脖颈。
谁的唇舌太炙热,摩拜过一处就燎了原。
谁的意志在摇摆,抗拒的动作越来越弱。
鸢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理智和情感不是一个阵营,后者就要压过前者了,却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宋义陡然拔高的声音:“李希夫人!”
在茶几下纠缠不清的鸢也和尉迟同时一顿。
房子的隔音并不太好,李希的声音模糊地传来:“你怎么站在外面?小也在家吧?”
“我……我准备出门买东西,沅总在里面,夫人稍等,我先跟沅总说一声,您再进去。”宋义明显是想提醒他们,每句话的音量都很高。
屋内原本干柴烈火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鸢也一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快速起身整理衣服。
“我和她不用这么讲究。”伴随着李希声音传来的,还有按密码的嘀嘀声。
尉迟坐在地毯上,一贯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眉心拧出一抹明显的烦躁:“她怎么有你家里的密码?”
“这套房子是她给我的,我没换过密码,她当然知道密码,你快躲起来,别让她看到你!”鸢也话语飞速,一把拽起他推进客卧里,要把门关上。
尉迟那股邪火还没消,看着这女人耳根通红的样子,愈发不爽——没有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