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沙发正对着一面玻璃门,门外是一个小院子,有假山有花草树木,此刻他们在这里对弈,外面的雪景都成了背景。
茶香缭绕,沁人心脾,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手,程董事长赞道:“沅总刚才真是过谦了,你这棋艺,在同龄人里算是很不错了。”
鸢也捏起一颗棋子,看过整个棋盘:“都说黑白对弈,浓缩的是格局观,能得程董事长夸奖,想来这几年我是有些进步。”说完她就将棋子放下。
程董事长抬头笑了笑:“刚说沅总过谦,沅总就又谦虚上了?能在三年里成为hmvl的董事,沅总的格局当然是比一般人大得多。”
尉深将茶杯分别放在两人的手边,鸢也看了过去,是红茶,颜色很浓:“以前有个人说我的性子太桀骜,不懂得服软,早晚会吃亏,那时候我不以为意,只觉得我背后有青城陈家撑腰,身边有交心的朋友扶持,我能吃什么亏?”
程董事长颇有兴趣:“后来呢?”
“后来也是这个人,给我上了最现实的一课,让我知道人活一世,其实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鸢也收回了目光,“所以在国外三年,我什么都学了,性子也收敛了,我能有今天,还真是多亏了他教给我道理。”
程董事长思忖着她的话:“沅总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是感激?”
“是感激,所以我也想给他上一课,权当做投桃报李。”鸢也眸底清冽,“程董事长看到我和魏总监一起来,好像没有那么意外,看来是猜到我们的来意了?”
程董事长抿了口茶,润了喉,才说:“沅总的意思我清楚,但我还是那句话,想让我把筹码转压在别人身上,得先让我知道,赌注够不够分量?”
他还是在问,尉深的身份。
鸢也眼里收纳着整个黑白棋局。
上次她没有说,是因为被尉迟那些解释给左右了心绪,而这几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