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面是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企鹅蛋脆弱,一落地,小企鹅还没有孵化出来,就已经冻死了。
企鹅妈妈很痛苦,仰起头叫得撕心裂肺。
阿庭眼睛也红了:“奶奶,我想见妈妈。”
尉母点了点他的脖子:“爸爸说最近外面不安全,不能让你出去玩。”
阿庭咬住嘴唇:“可是阿庭现在就想见妈妈。”
尉母不知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阿庭,不能不听爸爸的话。”
阿庭看着奶奶,他明白了,奶奶和爸爸一样,都不让他见妈妈。
鸢也那边,她在打不通尉公馆的电话后,转手就拨给了尉迟。
尉迟倒是很快接听。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是第四天,鸢也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什么什么意思?”尉迟的话语轻柔,甚至夹了一丝笑意,“鸢也,你到窗边看,下雪了,晋城每年过年都会下雪,今年也没有迟到。”
鸢也冷冷问:“你不让阿庭出尉公馆就算了,为什么连电话都不让他接?”
尉迟的声音清朗:“看到雪了吗?我记得你说过,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