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地看着她鼻梁上的小痣。
清洗完,她撒上止血药,尉迟的手动了一下,她马上抬起头:“疼吗?”
结果撞进他的眼睛里,可能是因为脸色白,瞳眸看起来比平时更黑,像永远不会亮的极夜,莫名叫人心头一悸,他低声问:“为什么要出来?”
明明都躲好了,为什么还要出来?
鸢也错开视线,拿起纱布,小心翼翼地包扎他的伤口:“我以为他们除了要抓你还要抓我,想着与其等着被抓,还不如搏一把呢。”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又补充,“早知道他们对我没意思,我就继续躲着了。”
尉迟不信她的说辞:“担心我?”
鸢也抿了下唇,平时那么轻浮不正经的女人,这时候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你、你现在有什么办法跳出去吗?我总觉得申老板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
“这是自然。”尉迟意味不明地道,“尉家和青帮已经结仇,怎么可能合作得下去?三刘子是想把我爸引过来,一网打尽。”
鸢也紧声问:“那怎么办?”
尉迟将问题抛给了她:“你说呢?”
“我们想办法跑吧?”鸢也站起来。
“我们现在可跑不掉。”
“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鸢也目光往四下一扫,锁定在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她搬了一张椅子垫脚,站起来往外看,难怪这个窗户没有护栏,原来外面是悬崖峭壁。
而门被锁着,门外是持枪守卫,他们还真是一点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鸢也泄了气,再回头看尉迟,他失血过多,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神情却还是那么从容,丝毫没有因为被抓而不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鸢也眯起眼睛:“尉少,你是不是还有后招?”
尉迟但笑不语。
鸢也越想越可疑:“你故意毁掉和卢老板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