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到苏黎世,没有住进庄园,而是在他名下一座两层的复式楼安顿了一个月,那时候安娜就负责照顾她。
既然她说了不用客气,那么鸢也就没有客气:“我想问你一件事。”
安娜点点头:“什么事?”
鸢也说是在休养,其实脑子没有停下来过。
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理出了一二三四,但也还有想不通的地方,只能来问她:“你们把尉迟引去班加西,应该只是为了支开他,好找机会试探我是否在尉公馆,然后救我出来,那为什么苏先生会亲自去班加西?”
至今提起尉迟这个名字,心脏还是会有轻微的扯痛,鸢也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安娜如实道:“我们确实准备了另一个计划营救您,先生本也可以不亲自去班加西,但他去了,没有说为什么,但我想,他是想亲自替您报仇。”
“无论您是生是死,您在巴塞尔受的苦,他都要替您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鸢也静默了一会儿,最终化作一声叹气。
“先生这些年不见您,不是绝情,而是因为您的身份——他如果和您过多接触,会引起沅家对您的关注。”
他是为了保护您。
这一点,鸢也自己想通了。
她上网查过艾尔诺家的所有资料,才知道艾尔诺家和罗德里格斯家之间还有一层不那么为人所知的关系,也就是这层关系在,苏星邑才要跟她保持距离。
他对她确实很用心良苦。
安娜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在担心,忙说:“这次先生都已经安排好了,您现在是以‘陈时见’的身份住进罗德里格斯庄园,是先生在中国认识的朋友,履历非常干净,就算是沅家注意到您,也查不到您就是姜鸢也。”
查到了也没关系,她本就也没打算藏一辈子,鸢也眸底寒意,十年前到十年前后,从巴塞尔到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