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擦拭。
她神情没有那么木讷了,唇齿微动,咬字不清地哼着下午那出《秦香莲》,眼睫低垂,在眼下形成一个扇形的阴影,柔和且脆弱。
尉迟从她手里抽走了毛巾,她顺势抬起头看着他,眼神还是有些空空。
他手里拿着电吹风,开了最小一档的热风,拿起她的发尾,轻声说:“唱了一晚上了,休息了吧。”
鸢也没有再唱,放松地坐在那里,沙沙的噪音在他们之间蔓延,却是很难得的有几分温情。
“我外公,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