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她为了逃走装出来的吧。
“鸢也,不要闹了。”他警告她见好就收。
而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没什么意思,眼睛睁着太久了涩了,本能的动作而已。
尉迟呼吸消失,突然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存着要她装不下去的心思,吻得很用力,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半敛的眸子近距离地看着她。
她是完全放松的姿态,唇齿也是虚虚合着,他感受不到一点抗拒和排斥。
好一会儿,尉迟终于慢慢停下来,脸色微微泛白。
……
月光隐去,夜尽天明。
尉迟一早就叫来了秦自白,让他看看鸢也的情况,他没有旁观,在走廊里点了一根烟。
他从来不在家里抽烟,这是第一次。
大半个小时后,秦自白才从房里出来,尉迟转头:“她怎么样?”开口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秦自白肯定:“是抑郁症,什么程度的抑郁症还要再分析,除了抑郁症,她还有精神障碍的问题在里面。”
“精神障碍?”
“简单解释,就是大脑机能出现紊乱,导致认知、情感、行为和意志等等和精神有关的东西,出现问题。”
随着秦自白说出的每一个字,尉迟的脸色都沉一度,已然不能用“难看”简单概括了。
但秦自白是医生,有义务要把病人的真实情况告诉家属,所以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再简单点说,她痴傻了。”
尉迟几乎是跟在他的话之后咄声而出的:“不可能。”
不接受症状结果的家属,秦医生见多了,就是没想到,一向以理智著称的尉迟,也会有这么逃避的一面。
他纳罕地看了他几眼,才说:“能到这个程度,她出现异常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你之前没有察觉到吗?”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