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你从小就见多了吧。”
短时间内她提了两次陈家,鸢也感到有些奇怪:“你还认识我外祖家?”
“青城陈家的大名,应该很少有人没听过。”她只是这么说。
中式园林风格,有花园有假山,佣人们的衣着上也有汉元素,由此可见,李家应该比较传统。
又过了一道门,越来越深入内院,李幼安闲聊似的道:“其实这座宅子我们很少住,我姐姐去世之前,我们是和尉爷爷做邻居。”
来了。鸢也嘴角一晒,并未接话。
李幼安继续说着:“我姐姐走后,我们就搬到了市中心的房子,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到这里拜祭祖先。”
“是吗。”鸢也就知道她一定会提她姐姐。
她在她面前已经构不成威胁,她现在唯一能拿来攻击她的武器,就是她那个故去的姐姐。
“你想听听我姐姐的故事吗?”
“不想。”
李幼安笑了笑:“也是,哪个女人会愿意听丈夫的旧情-人呢?”
她千里迢迢过来,不是为了听她的阴阳怪气,鸢也按住轮椅,冷却了语气:“四合院都是大同小异,我没什么兴趣逛了。尉迟在哪里?”
李幼安忽然一句:“你说我要是突然松开手,你会怎么样?”
游廊呈下坡式,如果她放开手,轮椅必定是刹不住直接滑下去,行动不便的鸢也会被摔得很惨,鸢也眯起眼:“你敢?”
气氛悄然紧凝,两人对峙却没有对视,一个看着前方,一个看着她的后脑,过往的风都好似凝固了,片刻后,李幼安若无其事地笑起来:“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你看,尉迟在那边呢。”
鸢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廊下栽种了一些花草,树影婆娑里,他仍然是一身黑色的西装,刚从一扇门里走出来,跟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说着什么,侧脸温淡,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