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一看见窦诞,就迫不及待地寻求帮助。
窦诞心中也很慌,嘴里愤愤然骂道:“都是裴寂那厮,陛下命他援救晋阳,他却老是呆在晋州,无所作为。
“这下好了,连晋州都失去了,还为刘武周打通了道路,直奔我们晋阳,真是可恶。”
李元吉一听,大为触动,十分赞同他的话:“没错,都是裴寂的错,我一定要向阿耶禀报,狠狠地惩罚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裴寂大骂了一顿,然后互相对视,突然就沉默了。
半晌,李元吉出言问道:“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窦诞想不到良策,反问了李元吉一句。
李元吉:“......”
“不如我们跑吧。”李元吉灵机一动,说道:“既然打不过,我们就不要浪费兵力了,留着以后东山再起。”
窦轨露出思索的表情,摸着下巴道:“此计......甚妙!”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商议细节。
这一日傍晚,李元吉召集晋阳官员和将领商议对策。
“刘武周马上就要攻来,诸位可有什么良策?”
众人看向刘政会。
刘政会时任卫尉少卿,深得军民爱戴。
见众人看向自己,刘政会沉吟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集全城百姓之力,合众人之心,方有可能守住晋阳,等来援兵。”
现在的情势,想要击败刘武周,那是不可能的。
若说守住晋阳城,那还有一丝可能。
“你说得对。”李元吉附和他的话:“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打。”
下一刻,李元吉发出命令:“刘政会,刘德威,你们带领年老体弱之人坚守城池,我与窦诞带上身强体壮的将士们出城迎战。”
听见这道命令,宇文歆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