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可不是普通的花瓶,那是御赐之物。”王庾笑盈盈地望着他:“御赐之物,无价之宝,区区十万两黄金,赔偿不了。”
“哈哈……”袁天罡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张老儿,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张神医瞪过去:“少幸灾乐祸。”
又对王庾说:“你说是御赐之物就是御赐之物啊?老夫不信。”
“信不信由您,反正十万两黄金就当您赔偿花瓶的钱了。”
“你……”张神医气得指着她骂道:“你就是个小无赖。”
王庾朝他拱了拱手:“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
张神医:“……”
“哼,你也休想从老夫手中拿到一个铜子儿。”
张神医拂袖而去。
袁天罡看得不亦乐乎,待张神医走了,便收起笑,对王庾说道:“你虽然是个女娃,但有此胸襟,为师感到很欣慰。
“为师愿意倾尽所有支持你的想法,只不过为师的积蓄并不多,恐怕帮不了你太多。”
王庾浅浅笑道:“师父您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不用您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以后您要是有空的话,就教教那些孩子。”
“这个自然没问题。”袁天罡满口答应。
就这样,王庾风风火火地把王康达叫来:“你去找个好地方,我准备先在益州开个学堂。
“一切费用你自己去账房支取,少了你再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
离放榜的日子越来越近,关于郭行方的事情,王庾也做出了决定。
她吩咐王康达:“你去挑选一个隐匿功夫最好的人,让他把这封信悄悄送到郭行方手上。”
王康达接过厚厚的信,立即去办。
这一晚,郭行方的心腹拿着一封信急匆匆地赶往书房。
“阿郎,刚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