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泄露。”
袁天罡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一手抱着黄毛,另一只手给王庾把脉。
大概是受了风寒,王庾的右手抖动得很厉害,袁天罡稍加用力,强力压制住她的颤抖,凝神把脉。
“张大夫给娃娃服的药极为对症,已经退热,现在娃娃的风寒倒是无碍,没有性命之忧,就是她这个手抖和昏迷不醒的问题......”
“如何?”见他停下来看着自己,窦轨忍不住问道。
袁天罡反问:“你不是说性命攸关吗?”
“额......”窦轨眼神躲闪,“之前昏迷不醒三天,还发热不退,看着挺凶险的......”
虽然是实话,但在袁天罡洞穿一切的目光下,窦轨的声音越来越小。
袁天罡给了他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看向一旁的张大夫:“你说这娃娃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张大夫脸上浮现愧色:“某惭愧,尚不能确定。”
窦轨解释道:“道长,她从前就有个毛病,昏迷之后大夫确定不了她苏醒的时间。她什么时候能醒来,迄今为止,还未有大夫准确预测过。”
果然是个奇怪的娃娃......
袁天罡的眼神更加深邃,他继续之前的话题:“她手抖的问题,我治不了,只能让张老儿......咳咳,让张神医来治。
“不过,我可以施针,让她今日就醒来。”
闻言,窦轨总算欣慰了不少:“还请道长施针。”
袁天罡看向怀里的黄毛,想把它丢给别人抱着,扫视一圈,没找到让他放心的人。
于是,他把黄毛放在地上,严肃地对它说:“我现在要给这个娃娃施针,你坐在这儿不许动。”
黄毛坐在地上,歪了一下头,眼神迷茫。
“这是性命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