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难行,我们实在是走不快......”
“荒谬!”
曹湛毫不客气地打断王伏宝的话:“三日的路程,你们足足走了七日,还把责任推给老天,王大将军,你也太会推脱了。”
“不是推脱,而是事实。”王伏宝反驳道。
“事实就是黎阳仓本该是我们的,但现在却落到了唐朝手里。”
“你......”王伏宝一时之间无法辩解,只得硬着头皮对窦建德说:“主上,我一向对您对夏朝忠心耿耿,从未懈怠,这一次的事情正如我所说,实非我延误军机,而是天公不作美。
“我努力过,但没能攻下黎阳仓,是我无能,我甘愿受罚。
“但要我背上故意延误军机之罪,恕我不能接受,因为我没有做过,我问心无愧。”
窦建德沉着脸,盯着王伏宝的目光幽深晦暗。
高雅贤暗自窥视了一下窦建德的脸色,出列说道:“陛下,我怀疑王大将军是唐朝派来的内应。”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窦建德也变了脸色,王伏宝竟然是李渊的内应?
王伏宝震惊过后,指着高雅贤骂道:“血口喷人,我王某对主上一片忠心,从未做过背叛主上的事情,也从未做过不利于夏朝的事情,你休得污蔑我。”
窦建德看向高雅贤:“你为何如此说?”
高雅贤将目光从王伏宝身上收回来,微垂着头,回答窦建德的话:“启禀主上,我义子苏定方本是夏朝良将,如今却因林郅悟被困于唐朝,被迫为唐朝效力,这一切皆是王伏宝所为。”
听见这话,王伏宝不禁觉得好笑:“高雅贤,胡说也应该有个度,无凭无据的事情你硬要扯到我身上,不觉得太荒谬了吗?”
“我胡说?”高雅贤冷笑:“林郅悟虽然不是我的义子,但他和苏定方是表兄弟,且胜似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