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然后呢?”林郅悟追问。
“没然后了。”
坐在王康达后面的郝绶望着那两只交握在一起的小手,心中嘀咕:难道这是新的礼节?
尽管王庾不肯多说,但林郅悟没有放弃,饭也不吃了,追着王庾问:“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庾嚼着羊肉含糊道:“去年。”
“我也是,哎,你大学读的什么专业?”
“工商管理。”
“哦,那你大学是在哪里读的?我在北京。”
“国外。”
“那你多大了?来这里前你结婚了吗?”
“未婚。”
“哎,你是哪里人?我是独生子,你是独生女吗?”
......
谁跟她说科学家思维缜密、沉默寡言来着?
为什么她碰上的是个“长舌妇”?
这真的不是相亲现场吗?
王庾端坐身体,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金刚经,伸手一拦:“等一下,有什么问题,等我先吃完饭再说。”
林郅悟:“......好。”
默默地拿起筷子,吃饭。
终于能安静地吃顿饭了,王庾大松口气,用余光瞟了一眼林郅悟,见他安安静静地坐着吃饭,又恢复了之前的淡漠神色,不由心神放松,安心吃饭。
隔壁桌的谈话不时地飘进了她的耳朵:“......你看,主上跟魏徵聊得多投契。”
王庾探头去看,果然看见窦建德与魏徵相谈甚欢,就像是知己一般。
窦建德运气不错啊。
“......魏徵有才学,主上器重他是应该的,听说他写的定国十策,主上全都采用了。”
“是啊,看看现在的乐寿城,比从前繁华了十倍不止,这都是魏徵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