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河东城真的是块硬骨头,看来咱们得慢慢啃。”
这种自杀式的防守,谁抵得住?
“走走,回去造我们的攻城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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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日,这一日,义军大营前来了一个人。
“禀元帅,隰城县尉求见。”
李世民正在与李靖推演沙盘,便说:“让他稍等一会儿。”
士兵欲走,被王庾叫住了。
“这个隰城县尉叫什么呀?”
士兵想了一下,回道:“好像叫房乔。”
“嘭!”
王庾手中的果子掉在案上,她快步走到士兵面前,语气急迫:“这个房乔是不是字玄龄?”
“.....我不知道。”士兵有点懵。
李世民和李靖听到声响,往这边看过来。
谁知,王庾二话不说,走过来拉起李世民就往外走。
“小庾儿,你干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忙吗?”李世民用力一甩,甩掉了王庾的手。
“我带你去看宝贝。”王庾抬手又拽住了李世民的袖子,拉着他出了大帐。
侧头吩咐士兵:“房乔在哪里,快带路。”
士兵依然有点懵,但还记得自己的职责,连忙在前面带路。
李靖满腹狐疑,也跟了过去。
半途中,李世民甩掉王庾的手:“放开,真是的,一到军营就没有规矩,就应该让长孙氏好好管教管教你。”
王庾毫不在意他的话,还附和道:“是是是,嫂嫂很快就到长安了,到时候让她管着我,就没人烦你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营垒门口。
营垒门口站着一位青衣男子,大概三十几岁,挺拔直立的身姿如青竹一般高洁,周身散发出儒雅温润的气质。
听到响动,他抬头看过来,当目光